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民間故事:新婚夜媳婦溜進大哥房間,丈夫掏出鐘馗像說:你太心急
2023/05/22

清朝,鐘南山腳下坐落個鳳凰古鎮,此鎮自西向東連接樓望台和財神廟,常日里百姓們在這一隅之地勞作生活,日子過的單調但平靜。

但近來大旱,各郡的土地長出白堿來,無事可做的流民闖入這里,讓這里鬧出了一些動靜。

「爹爹,你快醒一醒!女兒討來水了。」城門口一個扎著細辮子的姑娘,身穿霧灰色的羅衫,倉皇的說道。

「閨女,這水求來不易,你給自己多留一點,我這把老骨頭怕要挨不過這幾日了,你趕緊找個好去處逃命去,不要再管我了。」老漢擺手嘆道。

「爹,你這是在說什麼話,我們好不容易逃到了這里,只要有人愿意收留我們,咱們就不用在外面挨凍受餓了。」姑娘鼻子一酸,抽抽搭搭的哭訴起來。

這對乞討的父女在城中已停留了數日,進城來買棉花的商隊,一邊走一邊觀望著他們,在攤鋪旁的犄角處,他們用竹板支起一張賣身契,上面寫著「賣身救父」四個大字。

忽然,城中飛塵揚起,甩馬鞭的聲音傳遍鬧市,「不好,王萬明來了,快躲開!」

話音剛落,一道駿馬的身影倏地出現在集市中央,那馬蹄子如疾風般掀翻一籃黃橘,看著散落一地的橘子,小販氣的大叫:「哪個不長眼的,撞翻我的橘子可得賠錢!」

馬兒似乎撞痛了蹄子,忽的停在原地,騎馬的人跳下馬背,死死盯著暴怒的小販,他一擺手,兩個彪形大漢從人群涌上,他們將小販按在攤位上。

「你個挨千刀的劉萬明,你欺人太甚!你早晚會遭報應!」

劉萬明冷笑一下,沒有理會對方的要挾,他徑直朝著城門前杵著的兩個眼生的人影走去。

他遠遠地招手道:「你是哪來的小女子?可知道這個地盤是我的?」

小女子目睹了剛才的一幕,也全然當他是心狠手辣的地痞了,她聲音哆嗦的回道:「我們是外地人,一路乞討到此的,既然這里是您的地盤,我們馬上收拾東西走。」

「好悅耳的聲音,你抬起頭,給小爺瞧瞧。」

姑娘受到了調戲,她似不經意地扭頭,深灰外衣的上緣向下滑落了一點,露出了半個白玉般的肩頭。

再徐徐仰起頭,如嬌花般的容顏映入眼底,這把劉萬明看的兩眼發直,情不自已:「小娘子你的模樣可真俊俏,不如從了我,做我的小妾吧!」

「老爺,我只愿為奴,不敢有任何其他的非分之想。」 小姑娘怯怯的回道。

「莫非你不愿意?你來當我的小妾,跟著我吃好的穿好的,難道不好嗎?」

小姑娘見對方依然死纏爛打,便把頭深深地扭了過去。

沒有得逞的劉萬明惱羞成怒,罵道:「你這乞丐婆,本老爺看上你算你走了狗屎運,竟這般不識抬舉!」

瞅著對方的態度越來越冷淡,劉萬明感覺面子掛不住了,于是他心一橫,給旁邊的兩個家仆遞了個眼色,打算霸王硬上弓。

「朗朗乾坤之下,你們要干什麼?嗚嗚嗚,快放開我!」小女子拉扯之間,頭上發鈿掉了,一頭如抽絲般的長發在風中凌亂著。

一輛裝飾華貴的馬車恰巧從城門口經過,小姑娘此起彼伏地尖銳的哀嚎聲,不斷折磨著車內人的耳膜。

「前方發生了何事?」

馬車上的人,讓馬夫握緊韁繩,他掀開窗欞,定睛遠眺,正瞧著方才這一幕,他在馬車內陡然一震,高聲喝道:「你們這幾個潑皮,竟敢光天化日之下欺負婦孺,真是欠收拾!」

聽到遠處有動靜,劉老爺的幾個家仆也停下手中動作,尋聲望去,在確定身份后,他們驚奇地瞪大了眼睛。

「那是不是錢莊的吳定坤? 他不是去京城拜訪太守大人了嗎?咋回來這麼快,他要管咱們這檔子事,可惹不起他。」兩個壯漢小聲地嘀咕道。

在對方跳下馬車,緩緩走近后,劉萬明馬上神色突變,陪著笑臉說道:「原來是吳大爺,小的有失遠迎,不好意思了,莫非您看上這姑娘了?」

吳定坤看著對方在給自己台階下,他的語氣也緩和了許多:「劉老爺莫非也想買下這姑娘?我看這小姑娘有孝心又有氣節,帶到府上做工肯定勤快,要是您先一步買下了,我就不和你爭了。」

吳定坤說這話時,聲帶怒意,劉萬明也看出對方很不高興,劉萬明的老丈人是縣令大人,他也依托了岳父的關系,常年奔赴于官場應酬,見什麼人該說什麼話,這是他這個人精最信手拈來的事情。

劉萬明知道吳家與京城崔太守的關系緊密,得罪不起,于是他轉念說道:「既然這乞丐婆被吳老爺看上了,那我就不爭了,小的告辭。」

說罷,劉萬明冷聚著臉,抱著拳,尷尬離場。

小姑娘見這群小嘍啰走后,提著的一顆心也放了下來,她瞅著吳定坤長的高大英俊,又是個正人君子,心里不免暗暗生出仰慕的情愫。

她躊躇了一會,說道:「方才感謝公子的救命之恩,若您不嫌棄,我愿來到您的身邊侍奉您。」

吳定坤感念眼前的姑娘年紀小又有孝心,嘴角也是欣慰的揚了起來,他笑道:「姑娘快起來,不必行禮,你們父女倆跟我一起回府吧!」

父女倆聽罷,同時感動的點了點頭。

這邊,吳夫人菊蘭聽到院里有揮揚馬鞭的動靜,她拄著拐棍趕忙出門迎接。

「夫人,你腿腳不方便,就不要再出來迎我了,我這次出門特意帶回個跟房丫鬟伺候你,你瞧瞧,滿不滿意啊?」吳定坤穿過內堂,對著妻子打招呼。

吳定坤把妻子引到了后車口,掀開門簾,菊蘭看到丈夫的馬車里坐著個貌美的小姑娘,她納悶的問道:「要來侍奉我的人,就是她嗎?」

還沒等吳定坤親自介紹,小姑娘熱情地回道:「是的,夫人,我就是老爺找來專門服侍您的,我叫玉歡。」

菊蘭仔細端詳了對方的樣子,這姑娘銀盤臉、桃花眼,笑起來像溫暖的春風,這份渾然天成的喜慶和機靈,讓菊蘭頗為喜歡,菊蘭溫柔的打聽道:「姑娘是哪里人氏?」

玉蘭淚眼婆娑的回道:「我本是梧州人氏,隨著爹爹一路逃難到此,幸虧吳老爺搭救,才有幸茍活下來。」

「那這一路奔波可真是不容易,你若是服侍好我,以后就把這當你家吧!」菊蘭順勢把自己頭上的白玉簪子取下,戴在了玉蘭的頭上。

玉歡特意將前額亂掉的頭髮捋到后面,一并扎起來,她一邊打理自己的頭髮,邊說道:「今后我就當你是我的親姐姐,一定盡心盡力地服侍您。」

吳定坤看著新買來丫鬟甚是機靈懂事,也是看在眼里喜在心里,不過此時他回到城中,是有更要緊的事去做,于是與家人寒暄了一陣,便匆匆出門了。

其實在這諾大的吳家,不止一個管事的,吳定坤還有個胞弟,名叫吳定乾,他雖然與哥哥一模一樣的相貌,卻是不同的心腸,他打小無心經商,不務正業。

在他們父親在世時,請過能人異士為他們兄弟倆算過命,兩人雖然是同年同月同日生,但差了點時辰卻是截然不同的命運。

老大吳定坤命帶官印,能領一國一朝,能管一家事業,而老二是孤辰華蓋命,做官和經商都不行,若能研習周易八卦之術,說不定會有所成就。

吳定乾身賦異能,卻把一門心思都用在了尋花問柳上。

這次,他聽聞府上新買來個貌美的小丫頭,自是讓他心浮難耐,整天惦記的睡不著,本來他想躲著哥哥幾天,但為了一睹芳容,還是硬著頭皮來到了哥哥嫂子住的院子。

「你這個混賬東西,你來干什麼?我不想看到你,為了幫你還清風流債,又虧了我一箱金元寶!」吳定坤朝著弟弟咆哮道。

這時,玉歡攙扶著菊蘭從屋里走出來,看到是不爭氣的小叔子,臉上一時也浮現出慍色。

玉歡剛一抬起頭,就看到吳定乾的眼睛在自己身上流轉,因為這廝長了一張與吳定坤太相似的臉,這不禁把她看的小鹿亂撞,羞紅了臉。

「你們都下去吧!」吳定坤掃了一眼四下,命令道。

府上的其他丫頭把玉蘭拉了下去,玉蘭往回走的時候,特意走到最后面,她本打算豎起耳朵偷聽背后的對話,但是管家卻在一旁不停的催促著她。

玉蘭想不通為何定坤會對著弟弟大發雷霆,于是她探聽起了背后的緣由。

這事在吳府不是什麼秘密,丫頭玩味地笑了笑,然后說道:「這是二老爺活該!誰讓他玷污了別人妻子,還讓人家有了喜呢?吳家為了維護自己的名聲,只好拿錢貼補那邊,前幾日,大老爺出門就是在幫他解決此事!」

「還有這等荒謬之事,看那二老爺也是一表人才,真是個不折不扣的流氓啊!」玉蘭隨聲附和著,臉上卻浮過一抹復雜的神色。

晚上玉蘭去爹爹房間坐了會兒,他們攀談了好久,才返還自己房間。在玉蘭吹滅蠟燭,將要休息的時候,她看到一個身影依附在門口。

玉蘭警惕地問道:「門外何人?鬼鬼祟祟的干嘛?」

「玉蘭姑娘,你不用害怕,我是吳家的二老爺,我是來跟你特地說一聲,你初到府上沒有照應,若是以后有需要照顧的地方,盡管跟我說。」

「那以后有勞二老爺關照了,我已歇息,就不能起來給您行禮了。」

玉蘭對吳定乾的心思心知肚明,聯想到白天聽到的事,她在心里暗想:「這廝如此好色,以后得躲著他點,不能誤了自己的計劃。」

半個月后,吳家突然來了位身手矯健的武夫,他不經門童通報,便從正門直驅而入,正準備出門的吳定坤與他正好撞見,兩人面面相覷。

「老爺,我們借一步說話。」

兩人找到個僻靜的角落,打開了話匣子。

「我正要去找你呢!太守怎麼樣了?」

「太守被朝廷的人帶走了,他托我告訴您千萬要留意劉萬明的行動,更要保管好那些物證!」

吳定坤聽完,一臉凝重。

說時遲、那時快,通風報信的人前腳剛走,劉萬明就帶著一行人闖進了吳家。

劉萬明知道吳定坤失去了太守這個靠山,自是沒什麼好忌憚的,他手里拿著一份偽造的賣身契,打算把玉蘭搶回來。

吳家沒有準備,也只能靜觀其變,玉蘭哭哭啼啼一番后,被劉萬明一行人強行綁到了馬車上。

玉蘭的爹爹又驚又氣,欲要與對方拼命,被吳家人攔了下來,吳定坤在老人家耳邊小聲保證:「一定會想辦法把玉蘭救回來。」

還沒等到吳家想到救人的計策,第二天清晨,吳家人在大門口就發現了暈死過去的玉蘭。

吳定坤請來郎中為玉蘭診治,站在一旁的定乾坐立不安。見郎中告辭后,他拍著桌子吼道:「這劉萬明這樣做,擺明了是在羞辱我們吳家,這玉蘭八成是被他糟蹋過了!」

「你急什麼?這好姑娘到他的手上能落著好,你們是一路貨色,你最清楚了!」這個時候,吳定坤還不忘諷刺弟弟一把。

玉蘭不知何時醒來,兄弟倆的談話全被她悉數聽了去,玉蘭噙著淚,微閉著眼睛,斷斷續續的哭聲將眾人吸引了過去。

「嗚嗚,我沒有失身,那畜牲沒有得到我。」聽著被人冤枉,玉蘭哭的梨花帶雨。

原來,在玉蘭被擄走的當晚,她剛為菊蘭抓藥回來,當時她帶了一包三七粉在自己身上。

她天生對三七過敏,平時是不敢碰的,但好巧不巧,在劉家這包草藥卻成了她的救命靈符。

她洗完澡,把藥粉提前撒在自己的身體上,不一會兒,藥效發作,她瘙癢難耐,身上很快起滿了膿包瘡。

在劉萬明解開她的衣扣,欲要霸占她時,著實被眼前的情形嚇了一跳,他以為玉蘭得了什麼怪病,于是把玉蘭趕出了門。

定乾聽聞玉蘭還是完璧之身,臉上流露出竊喜的神色,定坤卻是憤怒地說道:「這劉萬明真是畜牲不如,等到時機成熟,一定要把他和那個狗官一起拿下!」

次日晚上,玉蘭躺在床上還未有睡意,忽然一陣濃煙從門縫襲來,她趕緊蒙上了被子。

不一會功夫,一個身影溜到了玉蘭的房間,慢慢、慢慢的挪到床前,玉蘭半瞇著眼睛,看到那人蒙著臉,穿著一身廣袖鎏金的藍袍,衽前繡著一只鷹。

「你這淫賊,找打!」玉蘭騰的一下從床上跳起。

這小賊瞧著玉蘭會點拳腳功夫,嚇得不輕,他趕緊撒出一捧準備好的沙土,逃跑了。

玉蘭用手揉了揉糊在眼里的沙塵,心里突然擔憂起來:「萬一這淫賊是吳家的人,今日在他面前施展功夫,豈不是暴露了自己身份?」

晚上玉蘭輾轉反側,第二天日上三竿,玉蘭也沒有起床,這時,吳定乾推開了門,端著一碗熱粥走了進來。

「我的小美人,你醒了?」說罷,他的臉上浮現出奸邪的神色。

玉蘭一瞧他衣服的顏色,便知曉了他就是昨晚那入室之人,但她沒有展露出絲毫不悅,反倒挑逗的說道:「二爺,昨晚進我房間的人是你吧?」

吳定乾也沒有藏著掖著,嗤笑一聲說道:「我的美人,你可真是冰雪聰明,昨晚我想來給你蓋一下被子,沒想到被你暴打了一頓。」

「那你有沒有受傷?我打小練過一些武功傍身,不到關鍵時刻我是不會使用的。」

「哦?那以后我若是娶你進門,萬一惹你生氣你會不會教訓我啊?」

在玉蘭撅著小嘴回道:「你猜?」

兩人打情罵俏之時,吳定乾趁機親了上去,讓這廝討到便宜,玉蘭也是氣的臉都青了,但是還得陪著對方演戲。

他們情到深處又不禁云雨一番,兩人疲倦的睡去后,月色也悄悄爬上了云窗。

快到一更的時候,吳定乾披上了外衣,悄悄挪了下床,玉蘭半瞇著眼睛,裝作熟睡的樣子,準備目睹之后的大戲。

吳定乾邊走邊整理衣服,他走出后院,穿過長廊,徑直走到書房門口。

這時,哥哥給他開門,透著光亮玉蘭還看到屋內還有一行來歷不明的人。

待到房門合上,她躡手躡腳地湊前竊聽。

「這件事就快要成了,我在外鄉也搜集到了那狗官貪污的罪證,只要吳兄在朝堂把這關鍵物證呈上,肯定將這賊子定罪!」

「各位大人的囑托,我一直銘記在心,我們萬眾一心,一定能鏟除奸佞。」

玉蘭聽到「證據」這兩個字眼,她的瞳孔逐漸地聚集,聽得更專注了。

她用手指戳破窗戶紙,剛好看到吳定坤把手里的賬簿塞進了妝匣里,然后把它棒在了一摞藍皮書的夾縫中。

玉蘭此行跟蹤的目的已經達成,她瞅著四下無人,悄悄繞過了書房,她經過偏院,溜進了定乾所住的后宅。

第二天早上,吳定坤把玉蘭叫到了祠堂,房間里小佛香的氣味濃郁,讓氣氛格外莊嚴肅穆。

定乾跪在祖宗的靈位前滿臉憔悴、一言不發,等到玉蘭趕到后,只見吳定坤將一個紅肚兜狠狠甩在了定乾臉上,大罵:「玉蘭還是個未出閣的姑娘,你竟然把她糟蹋了,你真是畜牲不如!」

玉蘭看了眼地上的東西,眼珠子一轉,眼淚說來就來:「吳大爺這事你都知道了,你要為小女做主啊……」

聞到玉蘭的哭聲,吳定坤心里的愧疚又增加了幾分,定乾承認與玉蘭有了魚水之歡,但卻矢口否認玉蘭的紅肚兜是他偷的。

他對著定乾說道:「既然你與玉蘭有了夫妻之實,你就要對的住人家,今日在爹娘的靈位前,我替你做主,正式向玉蘭姑娘提親。」

說著,玉蘭的爹爹也被下人攙扶了起來,玉蘭的爹爹聽說女兒被定乾欺負,反倒笑著說:「我早就看出這小子對你有意思了,若是你能嫁到吳家,也是你的福氣。」

半個月后,吳家張燈結彩,舉辦了一場盛大的婚宴,按理說,玉蘭也是被劉萬明看上的人,以他囂張跋扈的調性,本應前來諷刺譏笑才對,但是劉家那邊卻是相當的安分。

白天眾人飲與食、歌與舞、觥籌交錯,好不熱鬧,到了晚上吳家院里的聲響卻逐漸小了去。

「爹爹,這到了藥效發作的時辰了,你快出去看看!」玉蘭坐在新房里,對著躲在床底的爹爹說道。

玉蘭的爹探出頭,露出迫不及待的壞笑。他拄著拐棍,在正廳中巡視了一圈,發現吳家的主人和家仆都如抽掉了魂一般,倒落一片。

他在外面扔掉拐杖,挺直了身子喊道:「玉蘭,你出來吧,他們都中招了。」

玉蘭出來看著遍地都是人,突然想到了什麼,她抓緊去找吳家兄弟倆,他們翻找了好一會兒,爹爹喚她過來認人,她指著倒在地上的男人,說道:「這是定乾,不是定坤!那家伙跑哪去了?」

「管他呢?應該是去送客了,我見那小子在婚宴上喝了不少酒,回來也不礙事,我們趁他回來前,趕緊去找東西。」

玉蘭憑著之前的記憶,來到了書房,他挪開了藍皮書,打開了妝匣,卻發現里面什麼也沒有。

她眉頭一皺,暗道:「不好,東西被轉移了。」

此時,送客回來的吳定坤在家門口,喊道:「菊蘭,我走不到道了,快找人來扶我。」

為了不被吳定坤發現異常,玉蘭父女倆甩出飛針,把院里的燈籠全射滅了,她馬上換了身菊蘭的衣服,故意坡著腳出門。

「院子里,院子里怎麼這麼安靜,他們人呢?」定坤斷斷續續問道。

「他們都歇息了,老爺你小點動靜,別吵醒他們。」

回到房間,定坤突然抱住玉蘭,把醉醺醺的臉貼到對方的臉上,完全把對方當成了自己的妻子。

此時,玉蘭試探的問道:「老爺,你把妝匣的東西放在哪了?今日府上人多口雜,我擔心被別人偷取了去。」

吳定坤聞言笑道:「娘子,那寶貝藏在定乾的新房里,明個兒你再去取,莫耽誤了他們倆的好事。」

吳定坤還想說什麼,玉蘭卻突然打斷了,說道:「老爺你先睡,我出去給你熬一碗醒酒湯。」

玉蘭匆匆走到院子里,她走著走著,竟又折回了原處,她一抬頭,發現了不對勁,看到吳家東南西北四個方位上,各掛了一面八卦鏡。

她冷笑一聲,暗道:「竟能有人識破她的身份!這吳家是有高人相助啊!」

只見屋外一道火光如長蛇般閃過,一行官差拿著火把,將被五花大綁的劉萬明提了進來,劉萬明看到玉蘭還未落網,他哀求道:「巫師,你快救我。」

玉蘭知道自己中計了,她扯下面具,生氣地回道:「你個廢物,你是生是死,與我有何干系!」

玉蘭徹底惱羞成怒,她負手而立,玉蘭的爹爹忽地身子一縮,變成一個腰鼓飛到她的手中。

她瞅了瞅八卦鏡,銀牙一咬,說道:「我本想拿錢辦事,無意傷及人命,今日你們卻花盡心思來對付我,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!」

隨之,她嘴邊揚起詭異的弧度,她手掌一旋,一股妖風從四方涌來,紅布被吹得展開,罩住了四方的法器。

一位膽小的官差見狀嚇的大驚失色,抱拳說道:「閣下,饒命!」還未等對方說完,玉蘭就用蔥蔥玉指擰斷了他的脖子。

這時,人群里發出奸詐的笑聲,「娘子,今日分明是我們的大婚之夜,你怎麼跑進我大哥的房間了?」

玉蘭聞聲,兇狠的眼神里閃過一絲慌亂。

「你這淫賊,少給我貧嘴,你多次欺辱我,早該死了。」

「娘子你太心急了,畢竟一日夫妻百日恩嘛!」

「小子甭廢話,看招!」

玉蘭將雙袖拋出,隱約散出污濁之氣,緊接著一片黑云如蝗蟲過境般壓過,眾人在不可置信的目光中被瘴氣毒暈。

「真是不能再憐香惜玉了!」吳定乾雙手攤開,亮出鐘馗像,瞬間萬丈光芒彈出,將玉蘭震了出去。

玉蘭化作魅影本想逃跑,卻被吳定乾用八卦鏡給照出了原形,玉蘭吐了吐粉舌,變成了一條蜥蜴。

吳定乾念在對方道行低微,又與他做過露水夫妻,只把她收到了法器中,并未打死。

吳定坤一口酸意涌上喉嚨,嘆道:這次到手的媳婦又沒了!」

此時院里的人一個接一個地蘇醒過來,這群人其中也有整治貪官、惡霸的官員混跡在里面,知道事情已無轉機的劉萬明癱臥在地上,供認了自己的罪行和靠山。

原來朝中太守聯和地方的正義人士展開了掃貪除暴的行動,像劉萬明這樣的惡霸因受縣太爺庇佑而無法無天。

而縣太爺又受朝中大官掩護而肆意妄為,因此為了搜集證據給他們定罪,可是煞費了苦心。

劉萬明為了銷毀物證,特意請來了江湖術士混跡到吳家打破他們的計劃。

其實自打玉蘭進門,吳定坤便在府上安插了眼線觀察玉蘭的一舉一動,知道對方心懷不軌時,他也沒有立刻揭穿,而是配合弟弟演了這麼一場戲。

他本意是想喚醒玉蘭的良知,真的認下這個弟媳婦,可惜她妖性難馴,不懂迷途知返,終究自嘗惡果,而吳定坤也沒有遺憾,他心想胞弟能夠經此一事,有所歷練,也是好的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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